4.妖冶(二)
条直线,只有一条直线。
银枪白马,披风招展。
没有一丝丝的躲避和迂回,一往直前,笔直的如同一颗星辰陨落在天际。
西凉军厚裘铁甲,在大地上堆出一片浊色。
在此人第三次冲阵,无机巧匠气,无凶横霸气。
甚至没有多余的杂难枪术动作,
简简单单的,一刺罢了。
招式只有一刺,但他出手太快,四面八方不知刺了多少次。
刺!刺!刺!刺!刺!刺!刺!
每次出招只有一抹幽幽银光,那是因为枪锋折射了月光和火光。
浅浅的,淡淡的,一闪而过的,一点枪尖初触即收。
他出枪实在太快,太多,无法数清是几百几千下刺。
他所过之处,无数点暗光迸现,
只留一路新尸,血还暖,仿佛身上那人残留的杀气还没净散。
硬生生在西凉军的浊色中,清出一条道来。
以干净纯粹的杀气,洗浊气。
如同暴雨摧梨花。
虽然这真空马上就被无穷无尽的大军堵上。
但他早已一路开道,一路行过,奔如神电的来到距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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