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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一壶浊酒,喜丧逢(一)


    况且他们这股流民里,已经初步确认以这七八个下手狠辣的汉子为首。

    所以他们神色冷峻,距离李祀七八步外停下,盯着李祀。

    别管是鸡脑袋还是凤头,也别管是庸人或者豪杰,只要是男人,在一点儿的成功与资本的催化下,都有把野心数倍膨胀的杰出天分。

    而只有肯努力实现野心的家伙,才叫做上位者。

    但是只要神志正常的爷们儿,都不会因为对方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纳头折服,替对方拼死拼活。

    李祀对此很清楚,也做好了碰软钉子的心理准备,所以不在乎他们这种等于示威的姿态。

    神色清淡走出七八人无形中的包围,超出几人三四步,止步。

    回头笑着吩咐:“你们几个陪我走走,介绍下详细情况,眼见就要入冬,我要早做准备,免得有人冻死”

    李祀比这几个汉子要矮小很多,但只要稍微有些眼力,就能看出这个干净布衣布鞋的孩子那出彩的充沛气势。

    耳濡目染四个字,谁都逃脱不掉,小凉固然在李祀苦口婆心的唠叨下,开始与人世不再太过疏离,并且试图传达善意。

    李祀自然也沾染了几分小丫头俯瞰人间的凉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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