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一壶浊酒喜丧逢(四)
反热再发寒,已是出透了冷汗。
那一戟透一老槐木而过,只有三尺还在外面,其余都深入树干,牢不可拔。
心血来潮鬼使神差刺出一戟过后,吕布只觉得念头通达,心意颇顺。
长长舒口气,吕布露出惯有的和善笑容转身问道:“嗯……你刚才说什么?”
刘小器望着对方并不含杀气的神色,如蒙大赦般躬身抱拳道:“恭请将军止步,容我等禀过先生……”
吕布笑容变大几分,和气问道:“这天下十三州,哪一寸莫非王土,我汉家边塞先锋大将,巡守到此,有哪里的道理要等着你和诸葛孔明一个草民通禀……你若拦我,便同反贼”
语气宁静柔和,却无论如何都称不得友善,这让刘小器哑口无言。
一时无言以对,糙汉子站在寒风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而那一棵因为一戟之力仍震颤不止的槐木之上,任何人都不可得见,宋娘子面色痛苦,法身破损,心口之处被一戟穿过,钉在树干中央。戟身之上赤黄夹杂之气浅浅弥漫,令她挣脱不得。而且如蚀肉之虫,那散乱的黄红气丝如小刀一般不断的从戟锋上从她法身内转移。
恐怕不多时日,这只阴神就逃不出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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