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甚至是帮他们穿上电热服、降落伞，这才到位于轰炸机部的驾驶舱。

    在他巡视的时，副驾驶洛克哈特中尉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驾驶舱内有一百五十多个开关、刻度盘、曲柄、把手和计量表，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挽救或者毁灭整架飞机及机组人员。直飞的时候还好，如果遇到层，有的时候层会延伸至两万三千英尺的高空，迫使许多飞机采用盲飞升至层之上。层中是黑暗的，即便两个驾驶员都在，很多时候也会迷失方向，结果就是飞机与其他轰炸机发生碰撞，后果是灾难性的。

    好在这次飞行是安全的，从澳门以西一百英里处进入大陆后，天空一片湛蓝，太阳虽然还挂在天上，但它已深深西坠了，因为的遮挡下，阳光滤成了诱人的金橙色，这给整个轰炸机编队的飞机都镀了一层金。不过更美的还是飞机下方的层，它们像一片片金橙色的棉花，连绵不绝伸向远方。

    蒂贝茨上尉到座位正担心目标上方是否也有这么密厚的层时，飞机中部传来了枪声。这是准备好的机枪手们在试枪，他们一起开火时，整架飞机都震颤着，射击声震耳欲聋，刺鼻的火药味充斥着整个机舱。之后，一切又平静下来，唯一的声响是引擎低沉、单调的轰鸣。

    “到了吗？”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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