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白发老妪的身影不知在何时彻底凝实，此刻手持一根乌木拐杖，足下一动，瞬间走出法阵，面带阴冷之色，朝着杜凡一步步踏空而来。

    “识相的话，束手就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老妪冷冷开口。

    “识相的话，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还能多活几年。”杜凡反唇相讥，针锋相对。

    双方树敌已然明显，不可能善了，服软告饶也是无用，他自然不会在言语上客气什么，而平日里对方应是那种高高在上之辈，他这么一骂，说不定还能扰乱其心神，为接下来的大战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发老妪眼中一寒，不再多说，左脚抬起，猛然落下。

    这一刻，杜凡脑海之中，骤然嗡鸣作响，好似附近有人在敲鼓，震得他眼冒金星。

    老妪右脚抬起，第二步落下。

    同一时间，杜凡脑海中，宛若雷霆炸开，一道比先前强烈十倍的声音轰鸣回荡，让他面色一白，胸膛起伏间，差点喷出一口鲜血。

    老妪左脚再次抬起，眼看第三步就要落下。

    “啊！”

    杜凡仰天一声大吼，强忍身体不适，手持鬼引棒，朝着对方隔空一砸，同时另一只手飞快掐诀，高空之上，点点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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