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的结果却让杜凡失望了，试剑石中再也没有方才那样的话语传出。

    “刚才那段神念波动，只不过是一个人残留下来的意志，现在已经消散了。”杜凡脑海中，声音又一次响起，却是谭溪发出来的。

    “消散了……什么意思？难道这个人的意志中。只是残留了这么一段话么？就没有别的了？”杜凡先是一怔，随即连忙向谭溪传音。

    “是的。”谭溪幽幽一叹，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道：“无法无天，当真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存在，没能与这样的人物同处一个时代，实在是人生一件憾事。”

    感叹了这么一句之后，谭溪便再次寂静下来。

    “无法无天说我是他的徒弟，这一点好理解，毕竟我体内有灵枢真经的波动。不过，他的一缕意志藏在这里上万年，只是为了发一句牢骚么……”

    “还有，无法无天的一缕意志为什么会留在南宫世家的试炼地中。我这位隔代师父，又与南宫世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让我灭了南宫世家……”

    杜凡内心震动，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愣愣的站在那里，好似魂游天外一样。

    “杜兄。完事了就快点回来啊，我们还要去下一处试炼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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