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儒雅出尘的气质，虽然最近的他一直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知道自己看见的东西，要付出什么代价么？”

    “微臣明白，微臣愿意日后为皇子效力，如有任何不忠之行，这条贱命随时都是皇子的。”

    “你这能屈能伸的能耐，早些时候倒是没看出来，现在算上我这里，你可是做了多少家的买卖了？”

    “微臣的营生今后都是皇子您的。”

    段恒一直低着脑袋，谦卑的好像随时准备着一头扎进地里，只是广袖里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着他此刻的恐惧。

    “本皇子缺你的那点营生？”

    韩玄时看着眼前的段恒，真的是士别三日须当刮目相看啊，当初那个嫡仙般的男子，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龌龊样子，虽然乍一看上去，他除了衣着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他眼中的神采早就不复昨日了。

    “微臣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耐，但是微臣对王爷存的心思，可是不比皇子您少的。”

    一直低着头的段恒此刻扬起了脸，那神色看的韩玄时倒是十分满意，思虑了片刻，韩玄时的脸上又出现了以往的笑容。

    “玖！”

    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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