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秦川
号,将话改为‘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秦川这才明白,钓鱼人说此故事的意思,歉意道:“多谢先生挽留。”
“走吧,随我回船舱。”
船舱内。
钓鱼人拿下斗笠,退下蓑衣,却是一个清秀面孔,正是蒙跖。
秦川道:“我以为先生乃一中年人,不想如此年轻。便有如此雅趣,像世间之人,在此年纪,那个不是豪气冲天,壮志满酬,欲干出一番大事业,先生为何却偏偏居于一隅,敢于寂寞?”
蒙跖道:“你怎知我年轻?我若是一个活了数十年的老怪物呢?”
秦川不说话,武学到了一定境界确是有永葆青春之效,天下之间此例多不胜数,但大都为女子,一个男人要容颜有何用?但心底还是暗自打鼓。
“先生说笑了。”秦川终是出口,“如先生雅颂健谈之人,怎会是一老叟?”
蒙跖笑笑不说话,船舱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长江的潮水在不断涌动。
“你今晚如何睡?这里可只够我一个人。”
“秦川打坐即可。”
“哦?不知你是佛门还是道家?”蒙跖轻声道,“都学了什么?”
“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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