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可以看得出一丝傲气。

    只希望这样一个有些天资的人不要走上一条毁灭的道路才好。

    “是，大师……”随着周艺应答而来的是一声来自塔伊尔的长叹。

    塔伊尔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奇怪的看向周艺：“你以前杀过人吗？”

    “杀人？没有……”周艺挠挠头，自己似乎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塔伊尔有些奇怪了，如果是一个没有杀过人的人，那么动手的时候应该会有犹豫，即便是杀过人也会有很大的反应，甚至很久不能破除魔障，甚至发狂。

    “那你现在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肚子有些不舒服，能是血腥味太臭了吧。”周艺站在原地，挠挠头，塔伊尔也只能从周艺的眼中看到茫然与默然。

    塔伊尔似乎有些明了，“西格玛”并没有之前的记忆，那么“西格玛”在十几年间积攒的记忆连带着对于好坏，喜恶的这些观点都全部消失了，就像一张空白的纸。对于现在“西格玛”来说，用魔法来杀人和拍死一只苍蝇并没有什么太多区别。

    “唉，也不知道，找回记忆之后对你来说究竟是好是坏。希望到时候……”说着塔伊尔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下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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