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君怀风依旧带着林星泉来研究室。

    说不上为什么，虽然肖舞除了会偷偷花痴地看看他之外也没什么更多的举动，后来忙开了之后更是连偷偷看一眼的频率都有所降低。但是他们两人都直觉，肖舞肯定不是个好对付的。

    而且经过星期六一天的排查，君怀风发现，基本那些文献，一半以上都是杂七杂八的土耳其历史和宗教论文，压根都和艺术不沾边，有些沾边也只是自言片语。

    肖教授这是故意在折腾他，还是真的打算做一个非常非常详实，详实到关系职称的论文？

    君怀风可不知道最近肖教授有什么至关重要的考核。

    而且，就算是考核，找个容易点的课题也不是很难吧，至少，研究拉丁文语系国家的艺术历史肯定好过研究土耳其的艺术历史。

    闲着没事累傻小子呢？还是给自己女儿……

    君怀风素来不忌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一个本来就有些势力和老滑头的导师。

    然后在这个想法的基础上，他看肖舞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然而，目前只能忍了。

    说句实话，君怀风还真想在肖舞面前跟林星泉秀秀恩爱，膈应一下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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