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欢迎你们，”老朱握住他的手，“你们砂石矿厂，早就应该成立工会，加入到咱们大家庭来，我们一直等着你们呢。”

    “唉，我们老板一直阻挠，再加上厂里的工人不齐心，一直也没有成功，这回，我们商量好了，不论怎么样，都得把工会正式成立起来，看着你们这样热热火火地和特务斗争，并且把他们弄得灰头土脸，我们真高兴，也很羡慕。”

    “我们全力支援你们。”钱之厚说：“老板再要阻挠，我们发动其他厂子，一起进行声援，咱们人多势众，肯定会成功的。”

    “太好了，”十几个砂石矿厂的工人都兴奋地说：“这回可好了，再给我们讲点经验吧。”

    钱之厚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经西移，星星亮晶晶地眨着眼，已经快半夜了，夜风吹过来，有些凉意。他说：“这样吧，天不早了，让大家早点回去睡觉，你们留几个人，跟我到住处去，咱们再好好聊一会。”

    “我们都去。”一脸胡茬子的老工人说。

    “对对，我们都去。”

    小牛开始收拾桌子和汽灯，嚷道：“散会了，散会了。”工人们三三两两，一边余兴不减地议论着，一边向外面走去。

    3

    三人峡的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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