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在二楼逛了小半个时辰，只是逛和问，从来没有对哪件衣服特别留意过。看上去，这位夫人不像是来买衣服的，倒像是来打探情报的。”店员答道。

    “那她都问什么了？”徐芷晴追问道。

    “问的东西很多，除了衣服的款式、尺寸之类的东西，还有就是咱们店面的装潢、衣架的摆放，甚至连更衣间她都有问过。”

    “那么衣服呢？她可曾有过想法，喜欢了哪一件衣服，然后有一点点想买的冲动？”徐芷晴问道。

    店员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她虽然有过惊讶和询问，但是真正的想要买的衣服，这个没有。到了最后，我都怀疑，这位夫人只是来逛逛，不是买衣服的。”

    “知道了，你去吧。”韦小宝挥手让店员离去，然后看着徐芷晴道：“这位夫人遇到你之后，是什么反应呢？”

    “很客气，态度很好。我一推销，她就立马买了。”徐芷晴有点泄气道。

    卓灵在前后的反差，说明了问题不在衣服上面，而在于人上面。

    “没准是她真的相中了这一套衣服的搭配呢？”徐芷晴抱着万一的希望，还是不死心。

    “据我说知，你说这这两件衣服，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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