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有这种习惯吗？我怎么不知道。”

    法尔肯海在中国军队中做过顾问，甚至帮袁世凯连过兵，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习惯。

    杨潮耸耸肩：“中国太大了，中国人口是德国的十倍，中国南北各地的习惯都不一样。上尉你没带过山东的军人吧？”

    法尔肯海点点头，已经信了几分，尤其是看到士兵们高喊着‘信’字，脸上热情洋溢，他又更信了几分。

    “呵呵，是这样啊！”

    看到自己一手组建的华勇连有如此士气，其实法尔肯海心里也是很高兴的，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法尔肯海举起了双手，突然也高呼一声：“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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