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炎心里却更加的茫然起来。

    “不错不错，杀死一头小猫的感觉如何想来这样的感觉比杀死一个人强多了吧”

    程炎的嘴角抽动了起来，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笼子旁的陈牧。

    他有时间会感觉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

    之所以奇怪，是因为陈牧明明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偏偏看上去像个十八九岁的青年。

    在过去一年里对陈牧的了解，让他切身体会了陈牧的狠辣，无情。甚至在有几次训练中，他可以感觉到如果他没有完成训练，陈牧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他。

    但是让程炎感觉最为不可思议的一点是，他竟然不恨陈牧。

    不但不恨，反而有一股莫名的感触。

    程炎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最终，他只能把这种怪异的感觉，深深的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这么做，有意思吗”

    程炎很无奈的开口，他知道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只是陈牧的一个恶作剧而已。

    毕竟过去的一年里，像这样的恶作剧时常会在他的身边发生。

    而随着他与陈牧彼此间的熟悉，在除了训练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都很随意。而陈牧更喜欢程炎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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