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撞破
去找那个贱人了”
里头说着话儿,又继续传出了“哎呦哎呦”地动静,我又踮着脚尖走了回来,趴在窗户边儿上往里头瞧,屋子里除了几张破烂的椅子之外,就是一张圆形的实木桌子。
而在那桌子上,一个男人正躺在上面,宽衣解带地,也不怕冷,还有一个女人跨坐在他身上,衣裳都褪到腰间了,两只手扶着男人的胸口,跟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颠簸着。
有时候颠簸地厉害了,女人便仰起头来,一对凤眼眯缝着,朱唇微启,刚才那嘤嘤的声响就是从这张嘴里发出来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身上有点儿热,心跳也快。
这就是在生孩子
我爹和那个女人曾经要生孩子,都关着门,白寡妇和孙来福那次我倒是看见了,可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这么一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着生孩子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的。
尤其是女人身上那对白花花的肉,前头的两点儿粉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才刚想到这里,那个男人竟然也坐了起来,张口就咬上了一个花骨朵,女人嘴里便哼唧的更厉害了一点儿。
“哎呦好人这府上前后院也差不了多远,你咋就那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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