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到罗征，凌霜心中依旧毫无波澜，据说人死后能看到许多不存在的幻觉，大概自己太思念罗征……

    “好在发呆？”罗征走到凌霜面前晃了晃手。

    “发呆？”凌霜愣了一下，这时她又看到了罗征旁边的凤歌。

    凌霜心中有些疑惑。

    为什么自己会看到凤歌？

    而且凤歌的样貌竟这么清晰……

    她和凤歌的关系很差，按道理是没看的。

    “罗征，她是傻子吗？”凤歌笑着问道。

    听到这话，凌霜的柳眉一拧，“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活着的时候凌霜可不输于凤歌，死了她也不会退步，这个可恶的女人，即使到了这时候都要讽刺自己。

    “敢说我傻子？”凤歌脸色一沉，手指轻轻一绕，笼罩在凌霜身上的白色光芒开始迅速消失。

    她孩子一般的性格，也不会将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

    等到这白光消失，凌霜就会瞬间被黑暗所吞没。

    “住手，”罗征冷声说道。

    凤歌倒是没有真的乱来，只是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服气的瞪着凌霜。

    她潜意识里对凌霜同样也没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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