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宇宙中居然还有第二个文明，拥有着圣人级别的力量，这才是弦和等人感兴趣的。

    “第一次来。”顾南平淡回道，“像你们这些的圣人，平常会离开星域向外探索吗？”

    合道层次的强者，直接将意志投影在外，是没有任何难度的事，更不会受到星空恶劣环境的影响。

    “自然是会的。”弦和点头道，“不过宇宙的广阔难以想象，让我们去寻找星外文明的效率太低，这类事一般会由舰队完成。”

    顾南来自星外，会问这个问题也在弦和意料之中。

    在与弦和的交流中，顾南慢慢得知众星文明所处的状态。

    由于原界的空间法则高度稳固，就连合道者也只能在内部进行短距离传送，打破界限更是想都不要想。

    任何结界都是内部比外部更牢固，顾南都只能从外面勉强挤入一点意志，里面的人就只能被困在这里。

    “原界，是一个牢笼吗？”顾南脑中不由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从没有哪个牢笼，会映射出外界的信息，还不断向外面输送获得信息的人。

    简短的交流之后，顾南又道：“你们认识一个叫陆问的人吗？他以前应该是即将晋升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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