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便给这四个小子取名为知礼、知乐、知书、知术。这‘术’即‘数’，是这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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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瑾知她是希望自己能成为通五经贯六艺的翩翩君子，可怜阿姊一片心！便眨眨眼，张开嘴，费了好大劲儿，发出“啊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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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瑜一愣：“瑾弟是在叫‘阿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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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崔瑾眼底含笑，终于出了偶尔发出“哼哼”声之外，今日又发出另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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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大娘，你听，是瑾弟在唤我！”崔瑜兴奋地抓住宁大娘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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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大娘用手帕抹了抹眼角，道：“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可见是小娘子的诚心感到了老天！小郎君是想叫‘阿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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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弟，再叫一声‘阿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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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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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着急，慢慢来，跟阿姊念，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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