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看了一会儿，郎学增问汪瑞年:“老连长，您这是什么练法，怎么男兵里边有女兵，女兵里边有男兵，这不乱了套了？”

    汪瑞年说:“这有啥的，只要它有助于训练，咱就可以！”

    郎学增说:“您就不怕……”

    汪瑞年说:“怕啥？搞对象？那他们想搞你分开了就能拦得住？一切都得进行思想教育。再说了，只要不影响训练，搞就让他们搞去。”

    铁宝山说:“老连长，您这可就不对了，您这可有所保留，只教我们皮，不教我们瓤。”

    汪瑞年说:“这还用叫嘛，一目了然嘛！”

    郎学增说:“明白，不问了。老连长，让我们瞻仰一下你的宝贝呗！”

    汪瑞年问:“学增，你指什么？是我儿子还是闺女？”

    郎学增说:“老连长，您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小东、小虹还有晓楠我和宝山都认识那是和小月（郎新月，郎学增的女儿）、小兰（铁心兰，铁宝山的女儿）一起玩儿到大的。你那宝贝大侄儿我们只是在‘五·一’汇演的舞台上见过一面，离得太远，我们想近点儿看看。听说他不但文艺出众，上次军演还是他带人斩的首。老连长，您不会舍不得吧！”

    “行啊！”汪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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