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程阳平：“你家里条件不好么？”

    听到程阳平这一问，李龙没有说话，而是伸手继续开灯，屋子里的灯有些暗，深夜里只开一盏并不足以照亮客厅。

    示意程阳平座下，李龙又去接了杯水，期间程阳平环顾了客厅四周，李龙没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却已经向他展示了家里大致的情况。

    李龙从赵晶所言还有今天所见程平阳所言所行，觉得这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有时候只需要看就能明白很多。李龙家不缺钱，但也并不富有，并且这些钱还都是父母的血汗钱。如此家居日用便尽量选择的都是些性价比高的。再直白点，都是些便宜货。明眼人瞧一瞧就能明白，而他选择不正面回答问题的原因也非常简单。

    因为他不想。

    “我这人三十出头，但性子还是直，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只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练过？”程阳平原本还想先跟李龙聊些七零八碎的家常小事，结果才没问几句，李龙就搞了这么一出，他不傻，明白李龙让他敞开天窗说亮话。

    说到这里，程阳平心里也是不禁一笑，他可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和晶晶差不多大小的半大小子，是这样的半大小子。

    “还在练。”李龙心里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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