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四十一
李靖不语,良久才含泪道:
“得主上如此实告,药师心中,再无所憾所愧。”
太宗良久不语,半晌才道:
“罢了……前朝旧事,都已是过去。如今咱们是该替孩子们谋划将来了……”
李靖点头,微微喘道:
“药师只忧殿下,太过柔善,如今虽有契苾何力与道宗兄等鼎力相持,却未必能于日后,与关陇相争……
正如主上所说,敬德虽然论功论德,皆可震住朝中那干子老不休的,可他生性最是憨厚,再不擅长这些朝堂争斗……
主上,还是得用懋功啊!眼下也只有他,若得几年培养,或可震得关陇与世族。
也只有他可最得辅机信任……主上,还是得用他啊……”
太宗犹豫:
“可是……稚奴无恩于他,只怕他未必会听命于稚奴。”
李靖却淡淡一笑道:
“主上放心行事便是……”又咳了一声,轻轻道:
“药师……药师可与主上打一个赌……
若主上……主上依着自己旧日行……行事,替殿下调教懋功……那殿下所为,必然会替……替他自己,收得懋功这个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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