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四十一
信上只说有人诬告自己不忠,劝他若不日太宗微有降黜之意,当立时顺之,万不可徘徊不去之事云云……
想着之前曾经多次受长孙皇后所护之事,一时不由感慨万分。
李夫人在一侧见夫君如此,乃轻轻问道:
“夫君何以至此?”
李绩摇头,只是将那书信交与夫人一观,又是想哭又是想笑道:
“之前为夫还担忧,这太子殿下这般柔善,不是什么好事……可到底是主上英明。”
李夫人见罢书信,便讶然道:
“这……这怎么回事?”
李绩默默良久,才轻轻道:
“前些日子,主上曾召为夫入宫,且道知道为夫一心所忧,不过是太子柔弱。是故便着为夫力保太子。
为夫当时也是颇有些犹豫,欲推而不受,罢官求去,且与夫人孩儿们一同做个平凡人家便好……想不到主上与为夫打了一个赌,道太子必然是如皇后娘娘一般,心牵为夫与那班老臣的。
说实话,为夫却是不信。毕竟这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何等差别?再者主上有令,若是主上输了,咱们便可归隐田园。
于是为夫便答应了,主上甚至还请了卫国公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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