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初立,暗涌流晦十八
,想了一想,含笑点头道:
“既然如此……
那……朕在世的这些兄弟之中,也唯有濮王可为……只是他……”
“主上英明!濮王不可立为三公!”
长孙无忌立时便抢了话头,铿锵有力道。
此言一出,头一个吃了一惊的,便是长孙无忌自己——依礼依制,他这般打断李治之言,都是大不敬之罪。
然而一番度量之下,也只得咬牙硬顶了上去——
比起这般来,不使李泰再掌实权才是最紧要的。
李治一怔,心中便微有不满,然终究还是体谅,乃道:
“舅舅何出此言?”
长孙无忌乃道:
“主上当知,先帝在时,便有明言,道濮王有大不道之为。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主上万不可因一念之仁,而使其余灰再起啊!”
李治便含笑道:
“舅舅此言虽有道理,可终究是有些不得。王德,将濮王日前所奉之表呈与舅舅一观。”
王德闻言,便恭身而行。
然表至长孙无忌面前,他却并不待阅,只是长礼至地道:
“主上感怀仁厚,宽容大量,乃大唐之福。然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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