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初立,暗涌流晦十九
……
片刻之后。
太极殿尚书房中。
更了轻便龙袍的李治坐在玉案之后,听着李绩娓娓道来:
“主上,荆王之心,人尽皆知。且先帝在时便削其兵权,实不足畏。然奈何其身后还有一个韩王元嘉。
此贼心思细腻,又颇得朝中诸臣倾同。其狼子野心更是不可轻视,奈何他一向善于伪装,不曾露得分毫,是故咱们却不能轻视。
所以臣才请奏,准立荆王。
主上,日前之事,朝中他人不知,可主上与长孙太尉当知,这不过是韩王有意推了荆王出来,做个替死鬼——若可诬得主上清名,借机拉主上下位,那便是最好。
若是不成,那引得主上与长孙大人将目光放在荆王身上,稍解自己之压也是极佳——再者,如此一来,荆王之心必然更加昭然若揭,文武为避其嫌,也必然更加孤立他。
那荆王便只得牢牢地依附着韩王了。
此一番,却是韩王一石二鸟之计。
是以臣才请立荆王,这样一来可破了韩王控制荆王之计,分化二人;二来也可引得那些心存谋逆之众竟相暴露。
三来,也是最紧要的,可暂时迷惑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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