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初立,暗涌流晦三十
可现在不同了。
现在他是陛下,是天子。要立谁为后,那还不是他想不想的事情?
所以呀,说不定这萧良娣还当真鸾服易凤袍,也不一定呢!”
总管点头道:
“大人这一说,老奴倒是想起前些日**里的传言来,说那荆王元景之所以得了眼下这司徒之位,便是因为陛下登基前一日以陛下与某位前朝旧妃之事,拿着去喝问陛下,陛下被逼无奈,这才重用与他……”
“怎么可能!”
许敬宗嗤笑:
“当时老夫也在殿上听得清清楚楚,那李元景是说陛下与那先帝才人武氏之事……可这天下谁不知道,若非这武才人,只怕陛下早活不到今日。
他不过是感恩罢了。”
总管于是立刻陪笑道:
“是老奴不知事了……不过大人,那咱们是不是去……见一见那萧良娣?”
许敬宗想了一想才道:
“老夫记得此番进献中,岭南进贡了一串颇为漂亮的伽南手钏。你去取了,想个法子献进东宫里那位手中便是。”
贞观二十三年八月二十四日。
长安。
太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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