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夜空下，赵主管的眼神终于和云轩看齐了，染了一层淡淡的惘然。

    云轩的问题终于结束了，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重新望向夜空，眼睛重新入神，像是在继续看着那场未完的表演。

    赵德暗暗叹了口气，后退了几步，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却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中，陪伴了一位未来在人类九州世界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度过了一段他渐渐成长的心理历程。

    接下来的几天里，云轩就像是外界所熟知的传统修士那样，孤僻好静，整天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饮食趋向于清淡，不再暴饮暴食。

    李婉儿知道他身体不适，每天都会抽出一大段的时间来陪伴他。然而面对李婉儿那充满关怀的注视和询问，云轩却无法做到什么都告诉她，难道能向她直言，老子现在初步怀疑，这身病就是你母亲给传染的，而且根据第一病源亲自口述，此病还很可能致命……

    所以，云轩只能缄口沉默，推脱只是小问题，也推掉了皇城御医的访诊，同时也有点失望地发觉，他无法做到像对白素那样，对李婉儿也是言无不尽，因为就信任程度上而言，两者还是有着一段相当明显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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