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内讧
有劳了。”一把拔去瓶塞,细细抿了一口,吧嗒吧嗒嘴,“果然不赖。”
这人一身斜襟青衫,头戴坠玉方巾,足下手工麻鞋,全套的复古装扮。怕人觉得戏不足,还特意插了把拂尘在后颈领口内。看脸上白白净净,带着三分婴儿肥和七分天然呆。杜远没见到他如何出手,屋里的胖子可全见着了。那胖子倒也晓得审时度势,回过神来立刻换上笑眯眯的面孔,和蔼地对地上的蟹伯说:“要是手头紧,也不急还嘛。呐,就不妨碍你做生意了,改天一起喝顿酒阿?呵呵呵。告辞,告辞。”抬腿就走,出了屋门,那道士也不拦阻,胖子见道士给他闪身让路,忙不迭抱拳施礼,拉起满头大汗龇牙咧嘴的马仔钻进车里,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那小道士进了屋,把蟹伯扶起来看了看伤,“皮开了,骨头还好。拿酒洗洗,七天愈合。最近少吃鱼虾。”蟹伯心里郁闷,也不答话,又取了瓶土烧,硬塞给道士,算是谢意。小道士原本那瓶还没撒手,现在一手一瓶,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该怎么处理。蟹伯见了,从竹篓里取出一支成品葫芦,朱红色,有些年月的感觉。帮他把酒倒在其中,拿细麻绳栓了葫芦腰,再次递给道士。对方也不客气,拿来系在腰间。起手做了个揖,“施主仁厚,请问拱兰宫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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