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如此艰难。

    反是叶凡先说话了，淡笑问道：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是你吗？”许雯雯直接问道。

    “是。”叶凡没有否认，也没必要否认。

    “怎么走了？”

    “就是过来看看你，看到了，挺好。”

    “急着走吗？一起吃饭？”

    “不了，叶馨昨天就叫着要我陪她，还从来没有陪过她，已经答应她了。”

    “那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

    这话让许雯雯莫名的心酸和难受，就仿佛以后再难相见一样。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接而发出第二次邀请：

    “那明天一起吃饭吧，就这样定了，到时我告诉你位置。”

    说完，不等叶凡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是的，她怕叶凡说：明天也没时间。

    搁以前，她知道叶凡事多，不会认为是推脱，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实际上，就算许雯雯不挂断电话，叶凡也会答应，叶凡刚才之所以没有出现，是避免彼此尴尬，而不是逃避。

    挂断电话后，许雯雯一直站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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