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喊道“他正常得很哪。”

    酒吧里都静了下来，老板娘在柜台里看着这一切，连酒倒满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丽塔的笑容有点僵硬，但她马上恢复了。而且动作迅速地从她鳄鱼皮包里拿出纸和笔，说：“来个采访怎么样？跟我谈谈你所知道的海格，那个混身肌肉的家伙背后的故事，还有你和他成为朋友的原因。你是不是把他当父亲看待呢？”

    赫敏“嚯”地站起来，手里握着那杯啤酒，像握着一个手榴弹。

    “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不在乎别人，你只在乎你的故事，连巴格蒙……”

    “给我坐下，笨蛋，你怎么会懂我们在说什么呢？”丽塔冷冷地说，锋利的目光直逼赫敏，“要是我告诉一些关于巴格蒙的事情，你会气得连头发都卷起来的，倒不是说——”

    “倒不是说，你那些胡乱编纂的东西还不如吉德罗.洛哈特的小说要来的精彩。”

    凡林毫不客气的打断到，“而且，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又或者说，什么样的话才适合放在嘴里。”

    丽塔被呛了一下，她定眼看了看这个原本坐在一旁的男孩。

    “凡林.艾尔？”丽塔有些不确定，不过长期以来锻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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