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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他不过是位路人。

    “叶公子请便。”我常在南屏山练曲,却没想到疽平日那种粗粝不堪的乐曲竟被人误传为奇音,看来我确实要换地儿修炼功夫。

    门外童子脆声道:“公子你就这么走了?方才我分明从窗外看见,里面有把古怪的琵琶。”

    “走吧!”叶少游叹了声。

    二人远去后,我信手掂起木床上的“妃子血”。很古怪吗?不过被我刷成了全红。一离开大杲皇宫,我就找了家乐器坊,命人将那些精美细致的修饰浩路全去了。坊主称无法再削薄,我便要他用红漆里里外外刷了个遍。

    红得刺目的“妃子血”,被我用黑布包了,缠在腰际。如云的长发,被我用黑布包了,额前仅露出几绺。单薄的白裳,被我以黑背夹、黑腰带、黑绑脚改变。这是西秦西南部少数民族的通用服样,包括黎族、彝族、木西族,十有七八的族人平日都这般装扮。

    我已经很久没有穿鞋了,黎族的鞋子市面上根本看不到。我取出自制的竹编鞋,套上自己萤白的双足。竹性柔韧,最适合远行游历。

    夜幕降临后,我来到了当年苏堂竹为我解毒的小镇。物是人非,客栈老板已换作一中年妇人。她打量着我道:“姑娘西秦边疆?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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