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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对他投怀送抱的多了,撞上你这个狠的,反倒新鲜了!”
我的指节握出声声脆响,若非惦记着他背后的老的,我早取了他性命。
可能把侯熙元揍狠了,当日夜间我便察觉宅子外有人潜伏,我只当不知,要是这时候跑了,反倒叫葛仲逊疑心,我正巴不得他找上门来。
接连几日,我与蓼花足不出户,每日里自修或拨几下琵琶。我一直在想,接近葛仲逊后是找机会下药,还是出其不备近距离爆音结果了他。葛仲逊杀了我全家,我却没办法灭他满门,他无妻无儿,唯一亲近的只有几名弟子,并且我还觉得,以葛仲逊的心肠不会因门下惨死而伤心欲绝。
冬季转眼到来,我手头所剩银钱不多,又不便再往倾城苑或别的地方行窃,宅子外的暗哨始终未撤。蓼花出门将她的琵琶当了,换了两件冬衣。我越来越焦虑不安,撑到来年开春若还不能接近葛仲逊,我就只得回大杲委身去了。事隔两年半,我仍心有凄凄,往日种种哪怕温如煦风镀诅咒的烙印,只要一想起,身体就会自发战栗。
也许,西日昌待我是有那么丁点儿好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而我记忆中更多的是不堪。
一日蓼花买米回来后,面色难看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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