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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多的女子大多多愁善感,或钻牛角尖,而想得少的女子相比之下,比较幸福,几乎不动脑子就跟爱人走,什么事都交给爱人拿主意。瑚日昌这样的男人相处,想太多很辛苦,不想也未必幸福。

    超越情感,也是多思者多虑,少思者少忧。该放当放,纠结不清的始终是自己的执著。

    迷糊睡去后,睡醒了果然一身轻松。温暖的晨光倾斜,换了新装的我气象一新。

    随西日昌一同出了寝室,出昌华宫一路上我们轻言笑语,论了几句武学又谈了一句胥红抄书。临到歧路,他低声对我道:“辛苦了。”

    我一怔,他转身又一句,“今儿开始,将会更辛苦。”

    我一笑,夹着琴盒,往月照宫而去。

    琴盒被打开,“永日无言”在月照宫最里的一间殿堂中黑的绚烂,合着我一身玄衣,相映生辉。

    向罗玄门注目于我的众人躬身示礼后,我道:“因早年贞武奏曲于此宫,唯恐今日复响,惊了宫人。只得委屈诸位长辈,在此地听我一曲《花间语》。”

    我坐回席上,转轴拨弦,未成曲调先有意。似轻风飘过,一阵花香,幽幽传来。若以妃血开场,势必音成东风无力百花残,而“永日无言”却可恰如其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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