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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进退两难就是靖王的进退自如。只是靖王不敢再拿自个的性命冒险,在大杲皇宫里,他是客,在边境上,他是贼。
“难怪你赶我出舱,不叫我听。”
花重摸摸自个的脸颊:“菊子即便再无耻,也得留一层脸皮充个人样吧!”
我默了片刻,问:“倘这世间没有争斗,先生如何处世呢?”
花重道:“这话你日后可问昌帝,菊子这最后一层脸皮,就是他剥的。”
我取出簪子,在掌中把玩:“是用剔的吧?”
花重转面望我,近在分寸,染霜两鬓别有叫人心悸的沧桑。他很快又转回头去,望向床上的左荃珠。
“菊子很佩服昌帝。”
我垂首黯然,却听他道,“不为死了的左荃珠,而为西门你。”
妃子血 第四部分 卷十五;9
我们再不言语,窝在被子里守着愈见微弱的炉火。我只感叹造化弄人,当年同叶少游落魄江湖,而今又与花重同陷船舱。
破晓前,舱门被打开,徐靖未步入,见我二人情景,面色更加难看。被子被扯掉,我与花重分别被徐靖未和小鲁公公拉起。我一声不吭,花重则问:“王爷找到可攀的岩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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