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是重伤。

    即便是高出几个境界也无用，伤势是对立的，按生命承受的比例来的，这也正是陆均之前为什么会说若论单打独斗，十将军中他谁也不惧的原因。

    可若说这种道纹强吧，使用者经常还没杀死对方，自己就已经只剩一口气，就算是杀了对手，很长时间内也难以再有战斗力。若遇到好几个对手，更是麻烦。

    不过这种道纹，在那本古籍之中，却是与秩序道纹、弃天道纹、混沌道纹、乱天道纹……相提并论，甚至对其定位还在时间道纹、空间道纹之上，只因为这种道纹很可能与某种只存在与传说中的道纹有关系：因果道纹。

    那种平等契约，某种程度而言，类似于一个因果定律。在自己或者对手的身上种下因，再到彼此或者对方的身上爆发出果。而且因果讲究一个平等，做过的任何事情都会带来要承受的命运。

    “平等道纹，因果道纹之下的小道道纹之一……”

    看着陆均，陈未名慢慢说来，说的很详细。这是一种心战，他也感觉到了对方很喜欢用心战。故意将自己的神通弄的玄奇，以至于慢慢失去抗争的心思。若自己能将对方的手段说破，便能反其道而行之。

    “无限远古之前，平等道纹有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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