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

    “呃——”特普利有些惴惴不安，他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再次重申：“我……嗯，从程序的设计指标来说，基本上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局长大人，我当然相信你的话，因为整个五角大楼都听到了这次本不该响起的警报声，有一点你似乎还没注意到。”

    “注意到什么？”阿仕顿追问。

    特普利换上了一副极为认真的表情，一字一顿道：“阿仕顿局长，您是否忘了，资源服务器的警报权限似乎仅仅局限于技术部门的办公室吧。但是……刚刚整个五角大楼都陷入了一片惊慌。”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正是出于被网络攻击迅猛程度的惊怒和慌乱，阿仕顿竟然忘记了这个细节。

    他标志性地向身边属下怒吼道：“为什么没有人提醒我！”

    麦克沙恩缩了缩脖子。道：“您应该清楚，当初处于保密的目的，您没有在公开渠道向大家介绍警报系统的权限级别……这本来没什么，很少有人的工作与这东西扯上关系。更没有谁想得到。会有胆大包天的家伙攻击我们五角大楼的服务器……”

    “而且他们貌似成功了，虽然不知道我们究竟损失了什么。”特普利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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