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榜哈哈大笑，“对，你怎么还给张山开车？当初你送我回去的时候，说赚够了钱就不给他开了啊。”

    柳依依偷瞄了张山一眼，“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开车。”被人当老板的面说自己想跳槽，她也有些心虚。扭动钥匙启动了汽车，那地方她知道，也不用看地图。

    侯德榜不在打趣他，问张山：”你叫我来上海干什么，过段时间我就会去山西的。”

    “他们没告诉你吗？借你的名头做个拜帖，去见一个富贵菩萨。不然没人保佑就像你老板一样，要拜的神仙太多，搞得自己要借债过日子。怎么样？你跟他说了没有？他放不放你。我先说啊，你不来是不行的，不然我真的上门去跟他讲大道理，到时候他不吃大道理就是不讲道理。我有办法对付不讲道理的人。”

    “我还是能抽出时间的，他于我有知遇之情在前，我不可能这么走的。我都跟他说了，他也想见见你。”侯德榜说道。

    “有机会吧，”张山说叹道，“老候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啥的，他跟你学的一样，是化学让你和他相识，他也会理解的。你们在一起，是为了追求同一种东西，是凌驾于人情之上的，没什么负谁不负谁。”

    “你多虑了，”侯德榜笑道“你要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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