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暗流涌动
消息也是与徒儿有相同反应,毕竟殷渊清名在外,有备受朝廷器重,理不应如此。但据说这些事都有真凭实据,且有人证,现今已有御史上本弹劾殷渊了,要不是会稽王一再担保,天子才最终没定他的罪,只是下诏训斥了一番,命殷渊不得再滋扰当地,尽快履职完毕,回京赴命。”
云孟半天没说话,自己也不知是该信还不该信,要是殷渊在就好了,起码可以当面问个清楚。
桓原看了云孟一眼,笑道:“徒儿,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其实就是官场,实实虚虚谁能说的清楚,说到底你还太年轻,因该多历练历练。以后你若有机会见到殷渊还是提醒一下,本来跟着会稽王就树大招风,自己还不低调行事,太过张扬,迟早是会出事的。”云孟低声称是。
殷渊又道:“先不说别家事情了,前日为师收到荆州来信,称你师母身体欠安,已卧床多日。我今日上本天子,恳请天子准我回荆州探病,天子已然恩准。为师已让于翁收拾行李,今日唤你来,就是想问你是否愿与为师一同回荆州?”
云孟听罢道:“云孟本是恩师徒儿,侍奉恩师左右乃是徒儿本分,恩师回荆州探望师母,云孟自然是要跟随,也有机会给师母请安。”
桓原道:“如此甚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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