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息。

    很明显，这是穷人们蜗居的地方。

    我们敲房时，是一位四十几岁的阿姨出来开门。

    林阿姨真名叫林晴芳，跟丈夫离婚后，带着女儿张晓月生活。赵姐带我进屋里，简单的介绍后就离开了。

    林晴芳不算苍老，却显得憔悴，脸色焦黄枯燥，一般辛苦操劳的女人，都是没有光泽的暗淡气色。通常生活安逸，保养良好的女人，长得皮白肉嫩举止优雅。

    她表神冷淡的倒过茶水：“安若，我以后就是你的三姨，晓月就是你的表妹。”

    我坐在客厅的旧式沙发上，接过茶水：“谢谢三姨。”

    “房子是破旧了一点，可是有三个房间，你就委屈先睡在小房里。”她坐下来后点了一支烟，“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希望互相理解。”

    “嗯，我知道。”我看到她披头散发，屋子里一团糟的，难过的问，“三姨，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摇了摇头，吐着低劣难闻的香烟：“老公是个负心汉，离婚后跟有钱的女人跑了，留下我们母女俩。我工作收入低，又是生病缺钱花，只好味着良心做这种事。”

    “你是做什么工作？”

    “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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