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他跪低了，视线较矮，瞧见一双玉足连着腿儿玲珑纤美，顿时红了头脸低下去，心里自骂：“神仙姐姐对不住，段誉非是有意瞧你，瞧你那儿！……”

    说吧，俯首先磕头，呐呐自责。

    磕头下去抬起头时，见玉像双脚的鞋子内侧似乎绣着小字，凝目看去，认出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字。

    这十六个字原比蝇头还小，鞋子是湖绿色，十六个字以葱绿细丝绣成，只比底色略深，石室中光影朦胧，若非磕头下去，又再凝神细瞧，决计不会见到。

    段誉念着那十六个字儿，只觉磕千遍原是天经地义之事，若能供其驱策，更是求之不得，至于遵行这位美人的命令，不论赴汤蹈火，自然百死无悔，绝不丝毫犹豫。

    神魂颠倒之下，当即“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口中数着，恭恭敬敬的向玉像磕起头来。

    “臭小子，你干嘛呢？我不是叫你不许进洞来吗？……”

    便在这时，背后一声轻哼，慕容复走了过来，原来他在隔壁洞室静坐练功，段誉声音虽小，总叫他听见了，立刻奔来察看。

    正瞧见对方痴痴对了玉像磕头，似乎被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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