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凌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总算有了些力气睁眼。

    “这样下去，没几天我就会死了。”没有惊恐，不是乞求，落雪只是很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你居然不害怕？”凌楠轻轻揉着她的手指，语气宠溺。

    “怕有什么用，早就是死过的人了，可是凌楠，我多希望你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以前或是现在，不都是我么？”凌楠不屑的笑了笑。

    “也对，都是你。”落雪苦笑一声，不再说话，闭上眼等待他的折磨。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落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落雪讶然的睁开眼，却看见凌楠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声音清澈而蛊惑，“太晚了，睡吧。”

    眼泪霎时充满了眼眶，可即使视线模糊落雪也死死的盯着他，生怕这温柔转眼就消失。

    “睡吧。”凌楠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起身想离开，却被落雪紧紧抓住了衣角。

    “怎么了？”凌楠回过头含笑看着她。

    “我实在做梦么？”落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顺着衣角抓住他的手，“凌楠，别离开我，我害怕。”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凌楠没有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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