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吃错药了？”落雪十分困惑。

    “是我以前吃错药了。”凌楠低声道。

    落雪唔了一声，然后小声嘟囔道，“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好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真的好了？”凌楠反问道，脸色还是很苍白，说话都十分费力。

    落雪有些失神，凌楠今天确实很不一样，可她却没想过是凌楠好了，乌金蟒的心她又没拿到，不过是昨天睡了一晚上，不见得就这么好了，可是万一真就解了呢，根据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有些蛊毒确实是要男女合欢的，不过看凌楠现在的模样显然还是没解的，想来又是唬她，于是落雪磨牙道，“骗我你到底图什么？”

    “大概是觉得有趣。”凌楠笑道，脸色稍稍有些好转，却还是很苍白。

    落雪想去抢碎片的手生生停住，然后转了个方向，拽过凌楠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凌楠闷哼一声，却没有阻止，落雪真是用了狠劲了，咬到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才算松了嘴。

    “你还真是狠心。”凌楠笑道，眼睛瞟了一眼落雪咬出来的血痕，然后就把目光移到了落雪脸上。

    落雪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猩红的嘴唇，苍白的脸颊，显得格外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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