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然。

    “你的志愿填好了？”苏诚手叉在裤子口袋里，边走边寻找着小石头，只要发现便用脚踢开。

    “听说你填了燕北？”付春晓低着头，全然没有了在课堂上当班长时的自信和果敢。现在的她看上去就是个正在青春期怦然心动时无措的小女生，就差没搓着小辫脸红心跳了。

    “被逼的，宋校长和常主任，黄老师找我，意思让我拼一把。”

    “以你的成绩是可以拼一拼的……我可能没希望了。”付春晓的声音说不出的落寞，尤其是在听说苏诚第一志愿报了燕北大学之后，要跟苏诚和大家分开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考上的几率不大。”

    “没信心吗？”

    “是有自知之明。”

    “苏诚……”付春晓看着苏诚温和泛笑的侧脸，忍不住心尖一跳，有些话一下子跳到嘴边又忽然堵住了。

    “咱们以后还能经常联系吗？”半天憋出一句话，好紧张。

    “当然可以常联系，每年寒暑假期都可以聚一聚，也许离得不远见面的机会很多的。”苏诚说。

    “我也这么想……可是……”

    “嗯？”

    “咱们算是好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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