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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我忘了告诉你，我的剑上抹了赤龙血。”沐凡尘一边应付九常凌厉的攻势，一边道。

    “赤龙血？”九常的瞳孔收了一收。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九常的脚也已经变成了尖利的爪子，他的声音不再是刚才温温柔柔的男声，而是像是乌鸦一般，尖利沙哑，难听得紧，“你怎么可能有赤龙血？不可能！”

    “我当然有。”沐凡尘的声音透着一股胸有成竹，“我师父是出尘。”沐凡尘道。

    “出尘？”九常尖声道，“我说那些老不死的为什么找你！我要杀了你！”

    九常虽然嘴上凶猛，可是攻势却渐渐弱了下去。

    成千上万年来，九常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一直都是浑身冰冷，连心脏都是凉的。不管是做人做妖都很凉薄，从来没爱过人，也从来不恨人，所以做事情从来没有原则，全凭心情。

    可他一直都有力量。哪怕还是生活在臭水潭中的一只蜉蝣的时候，它也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知道自己跟其他的臭虫是不一样的。

    只是现在，他的后背裂了一道口子，越来越痛，他也越来越虚弱。

    “他的属下会钻地！”米粒儿在一旁提醒沐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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