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该撒手就撒手
但让他人接任,于公于私他都难以接受:于公认为他人不会也无能力全力为他筹饷,于私不愿肥缺旁落。当然,他认为如能任命曾伯函重回江督之职,则于公于私最为理想。但曾伯函以老病告假,不能剿绺何堪两江总督重任?朝廷对曾伯函本就防范有加,现在更不满意,又如何可能让他再担江督重任?
李绍泉接到谕旨后,立即走马上任。在彤郅五年12月3日他赴前线一个多月后写了《谢署钦差大臣沥陈大略折》。这个二千余言的颇有些例行公事的“工作汇报”,其主旨就是强调筹饷的重要。他指出曾伯函在早些时候的奏折附片中说“将帅带兵剿贼,非督抚手有理财之权者,兵饷必不应手”、“系阅历真切之语”。而这一年多以来一直是“曾伯函在前督师,臣在后筹饷,患难与共,休戚相关”。他强调自己到徐州剿绺刚一个多月,“后路粮饷转运相隔渐远,每恐呼应不灵,若再逐贼出境,远驻豫省,军务大局,未必遂能有济,而各军饷需本任公事,必多贻误。即蒙派员接署督篆,各有责任各有作为,何能与前敌痛痒相连,始终如一?若强争则徒失和衷,若隐忍则必分畛域。军需稍有掣肘,斯功效全无,溃败立见。”他深有体会地强调说:“臣从军十数年,稔知军情利钝之由,其枢纽不在贼之难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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