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死不可吗？为什么我不能把这些个德国兵放走，或者，我带着大家从西牛兴岭一直往西，去找少校，去找我们的部队。也许会有人问我：你为什么不死，却把我们的妈妈们交给了死神？最糟糕的是，我为什么活下来了，如果我真的活下来的话。”

    &不要这样。”因为疼痛，丽达忍不住又呻吟起来，轻轻地说：“我要死了。”

    &丽达，你会活下来的。”

    &天你问我：你怎么会在树林里碰上了德国鬼子？”

    外表苍老的准尉点点头。

    &去进城看我的儿子，他三岁了，叫阿利克，他住在我妈妈的家里，妈妈病得厉害，也许等不到战争结束，就会……”

    &担心，丽达，我全明白了。”

    丽达继续呻吟着，准尉拉开丽达捂着伤口的手，查看了一下她腹部的伤口，然后紧紧地抓住丽达的手。

    &斯科夫！”原来这个准尉叫瓦斯科夫，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

    &我菲道特，或者像我妈妈一样叫我的小名：菲佳。”

    &佳，你能......能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吗？”

    &两人说话像打哑谜，我一点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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