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生生地卡住了声音。

    “我……”

    宫九灵平静地说道：“你的生父……是王府的一个仆人，他和妻子生下你以后，你就被送到了相国手中。相国见你天资不错，赐死了你的父母，转而将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培养。”

    “这个事情……瞒得太深了，几乎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宗门调查的话，恐怕你的身世会一直石沉大海吧。”

    宫九灵说罢，摇头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本来是由苏夜半转述，可是她得知后执意要过了这个任务。

    一来她觉得，由自己告诉王猛，后者的心情应该不会那么难受；二来她也想看看。王猛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初的外宗五绝，齐震和余洛凡都已经身消道陨，符露儿跟着陈陌跑了，宫九灵差点忍不住都要跟陈陌跑了。而王猛又变成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满脸颓唐的模样。

    宫九灵细细想来，真是唏嘘无限。

    “你准备怎么做？”

    “是一直颓废下去，退出山门，还是……”

    宫九灵没有说完，但是她相信王猛一定能明白她想说什么。

    毕竟是曾经并肩作战的道友。宫九灵并不希望王猛就此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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