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的命令。却也增添了更多无法明说的烦恼——无法明说，不是因为不信赖，而是因为他茫然。

    他不知道当自己对于父亲的某些指示抱以疑惑的时候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当自己有所顾忌想要拒绝之时该如何去做，一个选择或许能够让一时幸存快乐。可是却无法保证他真的快乐。

    然儿，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所作所为产生怀疑的呢？

    好像是……当他第一次从父亲的口中得知了吸血鬼的存在。

    可是、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荀间突然发现在他试图回想起那些回忆的时候，脑袋中却是一片模糊。

    “怎么？这么快就累了？”

    栖觉那听起来明显是讽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荀间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已经落后了好远，于是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并没有因为受到对方的打趣就抓狂咆哮，只是奔跑就足够他无法平衡呼吸，再加上他天生就体弱多病，他自然是不会傻到做出这种等同自杀的行为。

    “是吸血鬼……杀了你母亲。”

    阴暗面？顾小小心道：是对于人类来讲吗？

    然而只是对于尼古拉斯一个人而已。

    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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