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维持她微弱渺小生命的新鲜空气。

    他放肆的翻搅，她本能的索取。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予舍予求，各取所需，缱绻如画，时光静好。

    渐渐地，黎明破晓，淡青色的天空几颗点点碎碎的残星，大地万物朦朦胧胧，仿佛笼罩了一层银灰色的薄纱。

    紧紧钳住慕梓灵喉咙的大掌终于缓缓松开，但是，龙孝羽深邃如墨的眼眸仍旧寒霜凛冽，冰冷彻骨。

    “祈王妃，本王的话你真的都没忘吗？”龙孝羽慢条斯理地挑起慕梓灵尖细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目光，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森冷幽寒。

    慕梓灵的眸中盈满泪光，心中所有防线早已被扯断，她委屈的吐出一个字：“疼！”

    “现在知道疼了？”龙孝羽神色幽暗的盯着她，眼眸微眯，眸中含怒：“疼了才会长记性。”

    在生死门关走过一遭的慕梓灵，霎时间，大脑好像抽风似的快速运转。

    他说过，她不能有自己的事，这是他第三次警告她了，一次比一次可怕。

    他说过，他不喜欢‘谢谢’这两个字，她今天说了两次，忽然间就惹他发怒。

    他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她都想起来了，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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