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的记得穆柏南曾说过，当日，他是签下合同的，为何到最后宣称合作并未达成？

    难道是因为被林樱娅陷害后才如此的么？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尹程指尖在桌上轻敲击，陷入沉思。

    那件事的过程他并不了解，甚至不知林樱娅与VR还有合作这一说。

    他魅眸流转，紧锁着顾晓的的眉眼，淡声发问。

    “当日，你确定穆柏南签了合同？”

    顾晓轻声叹息，事过五年，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但是该是签了。

    当日林樱娅拿着合同来到公司，临别时手中无一物，第二次来公司拿回合同。

    如若穆柏南拒绝了的话，她完全不必大费周章，依照林樱娅的性格，该是将合同当场撕毁，又怎会拿着空合同离开呢。

    况且，她离开之时，神色异常流光溢彩，绝非是没签约成功的模样。

    回过了身，顾晓言语中夹杂着些许的不确定。

    “该是签了，百分之八十。”

    她无法将话说的那么满，林樱娅为人过于圆滑，保不齐是逢场作戏给Anna与顾晓看的。

    所以，她无法笃定。

    尹程神色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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