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总，如若那个女人泄露了呢？如若中间出现差错呢，如若被董事一吓，她就说了实话呢？对我们只会更加不利，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坚持。”

    穆柏南红润的薄唇微抿，形成了一条精致的弧线。

    他细细观察眼前的顾晓，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魄力。

    想到此，穆柏南的心底弥漫尤为复杂的感触。

    他不自主想到Anna，曾几何时，她也是如顾晓这般，凡事都喜欢自告奋勇，从不喜欢退缩，但凡是对VR有利的事，她绝对会 一心完成。

    穆柏南沉了沉思绪。

    “我会找别人，就这样定了，你先出去吧。”

    顾晓微拧了拧眉梢。

    “穆总……”

    不等她话音落下，穆柏南突然增大的音量 使得她不在知会。

    “下去——”

    顾晓神色闪过一丝苍凉，她转身离开。

    确认顾晓离开，穆柏南几不可见的轻声叹息。

    此时的他是处于瓶中心的人，尹程是瓶口，顾晓则是瓶尾的人。

    他处于两难之中。

    顾晓所言，他不是没有想过。

    如若找了一个信不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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